子。可是,直灿欧巴,为什么小时候喜欢和丑丑的我一块玩的云深欧巴,在我长大以后变得漂亮以后,就不再喜欢和我一块玩了呢?”
朴初珑的肩膀微微颤抖,无声哽咽着。姜直灿伸手抚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沉默地看着她,给她递上纸巾擦去眼泪。
“对不起直灿欧巴,本来是愉快的聚餐,我给破坏了。”朴初珑说,“恩,明天还有节目呢,我得回去休息了,直灿欧巴明天见。”
朴初珑用手背擦擦眼睛,把浸湿的纸巾握在手心,如同握着一枚针,把她刺得鲜血淋漓。姜直灿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恍如见到了某个夜晚,一个女孩在清冷的夜里,在狭窄起伏的小巷中,独自彷徨而忧伤地徘徊。她刚见到了令她难过之极的一幕,于是这会心里忍着煎熬,脑海充斥乱想,如一只坠入雾区的鸟儿,失去一直循着的轨迹,彻底没了回到遥不可及的家乡的希望。
他眸眼深沉地望着已不见朴初珑背影的街道,四周的声音仿佛全都远离了,他处在恐怖的寂静中,一个人沉默许久,终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郑云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