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往舱口走去。
“等等我!”她解开安全带急匆匆跳起来,追了过去。
白色的救护车安静地停在出口,迈步靠近的姜直灿忽然脚步一错,停顿下来。
“怎么了,部长nim?”千宁奇怪地问。
“没什么。”姜直灿摇头,盯着前方的救护车,踌躇片刻重新走近。
救护车在两人上车后呼啸离去,TheTaeTiSeo的工作人员则先行出发前往酒店。姜直灿被要求躺在推床上,身披白色大褂的白人医生给他做了检查,随即挂上点滴。他确实晕机了,从身体的诸种症状来说,空乘小姐的判断与应对没有可挑剔的地方。
救护车里弥漫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千宁在和医生交流,两人的声音不大,隐约如夏日午后石子落在池塘的叮咚声,骚动人的耳鼓。车厢两侧打着明亮的灯,白色的内壁纤尘不染。
姜直灿闭上眼,略微侧过头,此时鼻间闻到的,耳边听见的,眼前看见的,都让他感到一种窒息的眩晕。手背挂着点滴的地方有些凉。他默数数字,等待救护车抵达终点,脑海中模糊的画面则如被海潮不断推往岸边的漂流瓶,随着时间,愈来愈靠近,愈来愈清晰,仿佛在瓶口打开的刹那,会有砰得爆炸。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