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枕在徐贤腿上,举起缠着绷带的手,慢慢解开:“努那,看了可不许再哭噢!因为我可没办法帮你把眼泪擦掉。”
白色的绷带之后,是血红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薄的仿佛透明。
“昨晚上练了个通宵,中午起来撑不住了,就缠了绷带。其实也不管用,大概在坚持些天,我就能练会铁砂掌了。”姜直灿开了个玩笑,任徐贤握着他的手,“我刚去看努那你的表演了,很帅啊,第一首歌穿着黑色西服的样子。”
说着,他想伸手比划,被徐贤一个嗔怪的眼神给镇住。
“这儿有药么?这样可不行。”徐贤问。
“有的。”姜直灿点头,随即扭头往外喊道,“皮斯特,你还在干嘛呢,说好的事总不能反悔吧?还有,给我带点药,手疼着呢!”
少顷,先前那个老人再度出现,神情依旧宁静,只是在把手里唱片递给姜直灿的时候,眼里多少透着不舍。他又把膏药递给徐贤,接着退了出去。
“这个是?”徐贤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
“礼物呗,博列特的二辑,要不是这个老头一定要我会弹练习曲才肯转卖给我,我才不会犯傻去通宵练呢!真是,太难了!”姜直灿不忿地嚷道,又朝餐桌上的美食努努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