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是Rain的签名,不想要了么?”
紧闭的门如顽固的磐石,在倏然加速的风化中强撑稍许,还是无息化作碎石,露出站在身后的女孩。她神色平静地盯着姜直灿,默立片刻,动作如常地走到水池边,洗手,擦干,将纸巾丢进纸篓,她转身,七八厘米长的高跟将她衬得苗条,优雅轻盈地就要离去——仿佛刚才那个开门又悄然关门的惊惶模样,只是一个泡沫般的幻影。
姜直灿看着她的背影,耸耸肩,把猜错人的事抛之脑后,慢慢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地往会议室走去。然后轻而易举的,他超过女孩。
女孩忽然蹲下身,倚着墙壁。姜直灿视而不见地迈步越过,换作女孩看着他的背影,愈走愈远。她低下头,心里好像松了口气,可疼痛中的无助感,又让她举步维艰,被异样的愤恨所包围。
僻静的长廊回响脚步,远去,消失,一片静寂;顶端的灯光无言投下,拉长,伸缩,满是阴翳。这儿无人涉足,唯有她备受煎熬。于是眼眶里有泪珠打转,她摸摸空无一物的口袋,对于一向喜爱的紧身牛仔裤,头一回感到厌恶。
终于有人经过,她却窘迫地低头躲闪。旁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头离去。难以启齿的病痛,特殊身份的制约,求助手段的丧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