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心中顿时一热,小声道:“谢谢。”几十年的人生经历,让她把恩和怨理的分明,别人对她哪怕一丝一时的善意都不敢忘却,以便在有能力的时候回报。最重要的是,这会让她在这冰冷的环境中还有一丝温暖抚慰心灵。
周围人声嘈杂,她声音嘶哑粗嘎,细若蚊蝇,谁都没注意到她说的话。但是小花却听到对方喉咙传来的“嗯”的声音。
众人涌进院子,都想看看这命理是怎么个改法,也幸好人多,让愤怒的瞿家生没机会对小花手。
培叔将小花放在街沿上,便准备起身离开,有人喊住他,“喂,培三,你不看看这怎么改命理的么,回去也好给自己看看呀……”众人又是一堂哄笑。
“就是呀,改了命理说不定还能娶上一个女人给你生娃带崽暖被窝呢……”几个汉子纷纷附和。
培叔叫傅培,是十多年前他父亲带着只有几岁的他逃难到这里来的,两父子相依为命,不久父亲重病撒手人寰,他独自一人过活。种了几亩山地,农闲去山林打些野物换银钱过日子。像他一样年纪的人都娶了婆娘了,而他,一方面是因为家里太过贫穷,没人家看的上,再则貌似他自己也不紧张,便成了村里人的笑话。
傅培没说话,挤开众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