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好在背上的小花还算听话,不哭不闹的,偶尔跟自己搭上两句话,让她安心不少。
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且一直以来就营养**,小花现在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了,她能感觉到姥姥心中恐惧,所以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休克过去。朦胧中,安草总感觉左手掌心又传来一阵阵进入骨髓般的钝痛,想到当时穿越附身在这具身体上时,左手无意间铬在尖锐的石锋上,虽然当时并没有划破口子出血,但是那种铬伤的印记一直没散,钝痛也一直没有断过。后来又遇到“改命”一事,竟将手上的事情忘了,现在手心传来突突的钝痛,让萎顿的精神又警醒了几分。
嗷呜——
怕什么来什么,崇山峻岭中人烟稀少,时有野兽出没伤及人畜,即便是大白天也时有野兽出没伤及人畜。
和也氏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也幸好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民风粗犷,女子不用包小脚,如此崎岖的山路也没摔着。
小花想说来自己走,但是自己干柴样的身体,小胳膊小腿,全速跑起来也不一定有姥姥走的快,所以心里只是祈祷快点到家……
蓦地,旁边山林中一阵悉索声音窜向前方,紧接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突兀地出现在前方。和也氏惊得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