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惊回,对了,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惹得祸,是她,就是她把男人的心勾走了……要是等她生男娃的话,一切就晚了……
此时,一个极其歹毒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她一点没有注意到乖巧偎在自己怀里的二妮嘴角浮起的一抹与年龄极其不符的冷笑。
……
二妮拿着一根小手臂粗的糊满泥巴的植物根茎,乐颠颠跑到瞿林氏面前,“娘,娘,我捡到一根红薯了,娘,我要烤着吃……”
瞿林氏正在给瞿韩氏熬安胎药,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临盆了,魏老婆子和瞿家生都把瞿韩氏宝贝的不得了。尽管瞿林氏知道这其中很大程度上因为肚子里极有可能是带把的,还有韩氏娘家给瞿家的承诺,但是她心中仍旧隔应的慌,真怕集镇上的安仁堂贺大夫说有些胎相不稳,要多加注意,便开了几剂安胎药来。这两天魏氏和瞿家生都前前后后的守着呢。
瞿林氏尽管心里很难受,但是听到小女儿欢快的笑声,心里顿觉舒快不少,宠溺的道:“拿来吧,正好这里有火星,灶膛里炜一会就熟了。”
瞿林氏接过二妮手中的根茎,正要丢进灶膛,迟疑了一,伸手抹了根茎上的泥巴,皱着眉头道:“这,这不是红薯呀……天花……”刚一说出来,就像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