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举在半空没回过神。呵,贺大夫口中那个过目不忘,天资纵横的女子说的是自己的女儿吗?是骄傲,是悔恨,还有些愠怒。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偏头看向小花,相比平时的木讷,此时倒是呵呵的傻笑……哪里有一个天才该有的机灵与灵动呀,这样的词应该用在灵儿身上的呀。
小花傻呵呵地乐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仰脖子的瞬间,眼角余光扫到林氏看着自己的复杂目光……陌生。
小花已然完全释怀,藏拙不能藏一辈子,更何况现在瞿家生已经是秀才爷,也在县衙谋得职位,再过几年等到及笄之年,凭着秀才爷的名声,那媒婆也能把门槛踩烂,与其到时候被拈来捏去,还不如现在就让自己搏一个声名,或许多少还有让自己去“转圜”的余地呢。
趁着酒酣,小花对林氏说道:“娘,明天,我想跟师傅到县城去看看。”
林氏夹菜的手蓦地顿在半空,惊问,“到县城去?”莫说是小花才十来岁的小女娃,就是她自己也没到县城去过。山迢迢水遥遥的,她怎能放心?即便是现在,任由女儿去外面采药,去集镇到处转悠,她的心也是悬着的。好吧,这种悬着,这种担心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便逐渐的在心底生根发芽了,到现在,貌似小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