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穿的棉布裙子,不过比平常妇人袒露多一些,言行轻佻一些,爷呀哥的叫着便各自偎到一个男人身边。灵儿看着这一切,嘴角弯弯,眼里平静而淡漠,心,在这一年多的磨砺,不是被磨平了,而是……变得极度的冷漠而阴狠。杏娘子呵斥灵儿赶快去弄酒菜,这次灵儿也忒卖力,那啥鸡鸭鱼肉的一溜烟的往桌子上端,众人都吃喝的晕乎乎的,加上有女人在旁边助兴,直道杏娘子有能耐,好一会杏娘子反应过来,道:“我没有去张罗这许多酒肉呢,还以为是你们让灵儿准备的呢……”
几人不以为意,祖堂将灵儿叫过来,不知从那个旮旯掏摸出几个银角子扔给她,“小丫头懂事就好,只要听话,爷少不了你的好处。嘿嘿,等你及笄,杏妈妈定要把你送上整个方山县头牌的位置,到时候荣华富贵任你挑拣……”
说着说着酒劲上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觉一项乖巧温顺的笑脸在眼前变得异常冰冷,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常年混在黑暗角落的警觉性让他生出些许恐惧。可是酒劲更浓,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等他们再次醒来时,惊觉嘴巴里塞满嘴臭粪泥巴,身体挣扎,发现手脚都不听自己使唤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直冲脑门。勉强拨开眼睛,祖堂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