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福身应诺离开……有些人就是这样,自犯贱,定要别人呵斥才会识趣的,没办法。
堂里只剩小花和田夫人。
田夫人站起身,眼睛没有任何聚焦地看向前方,很是感慨:“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能有幸得你倾心,不过我要告诉你,莫要轻易动心,谁动心了,便是一生的枷锁。”
呃,这话好深奥呀。小花淡笑不语,她从来就知道田夫人对田云山的情谊,只不过以对方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所以根本用不着自己去帮着她感怀什么的。
田夫人继续说道:“实不相瞒,自从小娘子走后,他…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以前还有雄心壮志,还有前程事业,可是从那以后,他变得嗜酒如命,可惜没一样酒都无法满足他的心意,想醉而不得……”
小花静静听着,她发现自己有个很好的品德就是静,能静静听别人的诉说。很显然现在田夫人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试问,诺大的田府,她是高高在上要主持所有田府运转的当家主母,这样私密的酸楚又能跟谁诉说呢?
“我想,他一定是在找一种酒,一种能让他醉的酒。所有的酒中,我只知道你酿出来的那种酒最好,所以……”
小花说道:“田夫人,你先将美人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