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可是先前怂恿她的两个婆子竟然关键时刻不帮她一把,心一横,说道:“其,其实那天是我我三个一起发现的……”
小花眼睛看向那两个婆子。
两人见自己被拖水,傲娇地站出来,仰头,无比高傲的样子,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审问的,yin妇就是yin妇,直接拖去浸猪笼,免得脏了我们的眼。还有你也是一个不贞不洁之人,有什么资格审问……”
小花骂道:“老虔婆,这个世界之所以这么脏就是你在那里挑拨,颠倒黑白,无故滋事。我是这里的庄主,我是大东家,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自然我来主持公道。倒是你一个老虔婆,你说我是个不贞不洁之人,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定要拔了你一层皮!”
老妇一凌,没想到这小娘皮看起来水嫩嫩的,那嘴皮子比自己还厉害呢。她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柱往上冒……你了几个都没你出来。
小花倏地站起身,走台阶,朗声道:“我瞿小花曾经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红妆花轿嫁到田家为良妾,后自赎为自由人,辗转到相潭,在众父老乡亲的帮扶建立这个庄园。你说,我究竟什么地方不贞,什么地方不洁了……”
小花回方山县,田夫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