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病女人那里当差吗?怎么这副摸样。竟然,竟然还将自己拉水。简直岂有此理。也不看中的人怎么样了,也不管身上被弄脏的锦袍了。冷脸,朝旁边喝道:“以犯上,拉出去,家法伺候!”
短短一句话,威严无比。旁边的家丁小厮一众扑上来,将两仆妇止住,一个捆绳子一个塞抹布,动作敏捷,手法熟练。顷刻间就将两个状若疯狂的仆妇给收拾的妥妥的,如同提着两个死猪一样提溜了出去。
安庆现在已经没有丝毫好心情了。抬头看向内,神情一暗。那个延口残喘的女人怎么会在这里?竟然还还抢占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怀抱?刚才所有的怨怒在这一刻都化作无边的嫉妒,正要发作,秦穆就像是刚刚被外面的吵嚷声惊醒了自己的世界一样,抬头,就看到那个外表娇弱,实则内里阴狠至极的女人。
安庆与秦穆冰冷而怨恨的目光撞在一起。各自心思电转,安庆顿了顿,目光内视若无物地从房间内扫视一圈,而后淡然地折身离开。
秦穆瞬间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存在感了。相比之,还是怀中的人儿更加真实。曾经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一时感慨万千。搂着瞿灵儿的双臂收紧,脑袋埋进对方的鬓间,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灵儿,灵儿,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