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的酒碗又满上,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再次喝掉,“好酒量。”
萧戈将碗放,邢韦罗又给他倒满了,而这一次,萧戈并没有继续一饮而尽,只是定定地盯着酒碗里透明的液体发愣。
邢韦罗不吭声,他知道萧戈回来找自己,心里必定已经有了决断,谁处在萧戈这个位置,都会动摇。
他的家人跟随着他流离失所,娇妻稚儿不能得到安定的居所,在这条件简陋的军营中度日,邢韦罗听说了,萧戈的儿子现在还在吃着药,甚至有一次邢韦罗亲眼看见他们的营帐开着,萧戈正在劝平哥儿喝药,陪着他哄着,自己喝一口,平哥儿才肯也喝一口。
应该是心疼的吧?像萧戈这样的男子,却要让他的妻儿吃这种苦,对他来说,定然是压抑无比的。
邢韦罗之前还在担心皇上会不会做到这种程度,毕竟萧戈是个功臣,大大的功臣,可他低估了掌权者对权利的执着,作为丽朝的天子,皇上已经不再是当初跟萧戈情同手足的太子,他是丽朝最尊贵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触犯到他的权威。
所以对萧戈,皇上能用萧戈最不愿意见到的手段,用他认识的、亲密的人作为威胁,单单是墨宋三人的出现,想必萧戈就已经被伤害到了。
接着沈薇沈乐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