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找不出几个善于调兵遣将的将军,墨宋是不错,但他也是萧戈教出来的,且经验不足,不足为惧。
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啊!邢韦罗需要用尽了控制力才能抑制住不哆嗦,要在这种情况还保持着淡定平静,真的是艰难了。
“我不愿我的家人苟且偷生。不愿我的妻和孩,整日在惶惶不可终日中过。我许诺过皇上此生忠心不二,然而他不相信。我的家人对我深信不疑,我必不能负他们!”
萧戈抬起头,眼睛深邃犹如寒潭,让邢韦罗竟然一时都失了神,片刻后才端起桌上的酒碗对着他举了举。
萧戈也拿起酒碗,两人隔着桌轻轻碰了碰,然后仰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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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吗?我看着都疼!”素年皱着眉头给萧戈重新包扎伤口。
平哥儿趴在素年的膝盖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萧戈的手,小眉毛竟然还像模像样地皱着。“不疼吗?”
萧戈板着脸,“不疼。”
平哥儿的脸顿时鼓成了包,“给爹爹吹吹。”说完,小嘴就凑了上去,使劲儿地吹。
素年黑线地看着上面喷到的口水,将包了一半的纱布重新解开,去换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