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条小命都没了,让他赶紧将人带回去好生修养着。日后好好教教不要做这种不知所谓的打赌。
田老伯和他儿子走了之后,爹坐到我的旁边,我猜想这会儿大概轮到我了吧,便赶在他之前承认错误。
“爹我错了,我不该随随便便就乱给人用药,我以后一定改。”
爹却摇了摇头。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似乎很是欣慰的样子。等又过了两日,爹说,让娘带我去一个地方,他要让师父看看我是不是有资格承受“柳”这个姓氏。
我很开心,爹的师父不就是夫人吗?娘也很开心,我看得出来,娘也很高兴可以见到夫人了,那该是一个多么慈祥的人才能有如此大的魅力啊。
我跟娘坐了很久的马车才到白鹤镇,这里跟京城比起来安静得多,也是人来人往的,却总是带着一份淡然一样。
到了白鹤镇,找人打听一萧府,居然都知道,我很奇怪,夫人不是爹的师父吗?为什么他们说是开武馆的那家呢?
车夫刚刚问路的时候似乎在开小差,驾着马车走到一半,居然又不记得路了,真是一点都不可靠。
我在娘的阻拦跳出马车,自己去问,拦了人才发现,自己居然拦了这么一个让人能看呆掉的人。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