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果然,此人的手掌一触到色盅的瞬间,所有细微的声音都停止了。
崔长岭满头大汗,手掌紧紧握着色盅,却不肯立刻揭开。
李惠心虽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只是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他的手掌放在上面太久了些。
她本着怀疑一切的态度,忍不住嚷道:“快开啊!小心他做弊出千!”
崔长岭没有理会李惠心的叫嚷,全神灌注,手掌心隐隐透出汗迹。
“开!”崔长岭大喝一声,终于揭开了色盅。
“四五六,大!赢了,我们赢了!”李惠心一眼看到了色盅里的点数,激动得狂呼大叫了起来。
崔长岭则满脸的衰败,连脸色都唰的一下变得煞白,懊恼的摇了摇头,道:“你运气真好!是我输了!”
这位崔会长的赌术当真了得,而他的演技也不在赌术之下,沮丧之中带着一点点的不甘心,生气之余又带着一些释然,生动的诠释出了一个老赌棍沉浸于赌的心态。
其实输赢对于这种级数的老赌棍来说,早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更喜欢的是沉浸其中,挑战自我的过程。
凌青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叹息了一声。
真是没想到,这位崔会长竟然是一位半只脚迈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