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队队长,能对他们开qiāng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可这样对生命的漠视和过分平静,还是让她不由后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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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欢是被痛醒的。
腿上的麻醉退了,刚刚缝合的痛意就顺着神经爬上来。
天色暗的彻底,只有一盏昏暗的夜灯,因为vip病房和普通病房隔开,就连一点嘈杂声都没有,静谧的不可思议。
陆舟就坐在病床边。
男人的轮廓流畅而坚毅,身上衣服已经没带血了,有点皱的挂在身上,看到沈亦欢稍动了下眉毛,立马倾身靠过去。
“疼吗?”
沈亦欢有点困难的点头,“嗯”了一声。
她从小到大就怕疼,也几乎没怎么疼过。
“能忍吗,不行我去叫医生再打一支镇定。”
她摇头。
痛感是一阵一阵的,等一阵过去后,她才轻呼了口气,问陆舟:“你呢,没受伤吗?”
“我没有。”
陆舟俯身,蹭了蹭沈亦欢的脸,头发有点儿硬。
沈亦欢在刚才的那个梦里梦到许多荒诞离奇的事,耳边耳鸣似的盘旋qiāng声,梦境最后是陆舟一身鲜血大步朝她走来,一把将她抱起,对她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