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充足的军人来说,他不应该把人全部都杀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那时候的他被一种很可怕的冲动完全控制,就是杀红了眼。
只要一想到沈亦欢受了伤,他就根本控制不住。
陆舟帮他掖了掖被角,伸手越过她将夜灯的光线调到最低,亲了亲她的嘴角:“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沈亦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只是睡梦中体内的镇定麻醉都逐渐完全退去,到后半夜实在没有睡好,被痛意折磨着,虽没醒,可梦中却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
除了痛以外,只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搭在她额头上,替她拂去冷汗,把缠绕的长发拨到耳后。
——
陆舟坐在椅子上,看了沈亦欢一会儿,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走廊上空旷无人。
他拨通了何闵的电话。
jiāo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嘱咐他把消息封锁下来,景区也需要暂时封闭停止营业。
“这次的事,也是李邬做的吗?”何闵问。
陆舟:“上次抓来那人有派人跟踪吗?”
“跟了,没见他跟人联系。”
上次唯一的幸存者被带回去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