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的表情,就像是在讨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根本就不屑一顾一样。
“就是。”有人附合道:“她的路线都已经被算出来了。除非她能逃到东越深林里去,否则,无论往哪走都能碰上我们的人。还有那些散修,那些散修可是巴不得这机会呢。如何能让她逃掉?”
“希望那些废物们关键时候能有点用吧。”
只是他们说归说,但是无论是眼神还是意识都放了大半在来往的行人身上,甄别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那叫赵兴的修者也是沉着地坐在中间,慢慢地品茶,但是眼神却非常犀利。
这段时间,他们天天在这里等待,只是一直没有收获。
另一边,离着港口几千米外的山坡上面,陈墨小心地躲在一块巨石的后面,只要一遇到有人靠近的迹象,不管是谁,她都会立刻换到更远的地方躲起来,身上的敛息符更是一张接着一张,从来没有断过。
若不是她后来又从追杀者那里缴获了不少灵符,险些都要不够用。只是眼见天‘色’渐黑,时间慢慢流逝,她依然没有想到逃脱的办法。
因为现在已经靠近港口几千米远,随时都可能有状况发生,所以陈墨甚至连灵食都没有取出来吃,只是偶尔拿出灵泉水喝一口,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