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夜的奇缘异遇,厉凌只觉像做了一个梦,他正又想要见识一下脑海中传承的鲁班术时,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桐子今天没来叫自己。
不然自己绝不可能睡得这么晚,只是自己的生物钟一向很准的,偏偏今早却失灵了。
以往无论风吹雨打,桐子一定会在凌晨四点三刻左右过来敲他的窗户,然后两人一起到三师兄的后堂院子里做早课,练童子功,站桩,蹲马步,走三趟青木拳前十二式。
“妈——”厉凌冲下楼,想向母亲打听一下,但透过客厅窗户,只见车库边上老妈正在大件小包地往车上扛东西。
那都是一些很沉重的红松木雕刻的木制工艺品,七月盛夏,老妈的背上已是汗水涔涔。
厉凌心中一阵酸楚,当即推开窗户喊道:“妈,你就不能放自己一天假吗?这是美国,一个追求个人享受和人生乐趣的国家,OK?”
“小凌起来啦?”厉琳转过身来向儿子一笑,“在为你存够一笔能够买到纽约州阿蒙克小镇房子的美钞、再为你娶个好媳妇、把咱厉家的根传下去之前,你老娘我哪有时间休息!再说暑假一结束你就要读大学了——”
“咳咳!老妈,哥大给了我全额奖学金!”厉凌知道她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