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冲煞不冲煞的?我自有打算,你多什么嘴!”秦绍楠抬头看了看厉凌,随即继续量梁木。
“三师兄,我觉得有些怪啊。”厉凌想了一想,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会不妥当,而且他隐隐有种感觉,那便是三师兄虽然精通鲁班术,可有些层面和问题,他似乎不及自己看的透彻。
对于这个亦师亦兄的老人,厉凌对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仰慕和好奇。自己曾多方探寻有关《鲁班书》、鲁班术的蛛丝马迹,但他何尝又会想到,在自己身边竟然就隐藏了一个鲁班术的高人。
关键是自己从没有怀疑过,也从没有看出来!
由此推来,师叔马履宗,自己厉家祖上,都是精通鲁班术的木匠啊!陡然知晓这一重大机密后,厉凌只觉自己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和自豪感所包围。
“有什么怪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秦绍楠头也不抬地答道,“亚洲这么厉害的金融危机怪不怪?咱华夏老家千年不遇的特大洪灾怪不怪?总统和白宫实习员工乱搞这事怪不怪?怪事还多的很呢,这点事就怪么?”
房架上的枫条、桐子听罢皆是忍不住笑起来。
此时,围观道贺的人因为上梁一事迟迟不能解决,便也意兴阑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