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
姜希一脸疑惑，意味自己没有听清，又追问了一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白熠没有再说，而是抬起头，望着姜希，目光温煦，一如往昔。
姜希一看白熠这样望着她，心里一惊，她是真的意识到了白熠和她说的这件事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认真的。
“姜希，有些事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白熠望着姜希，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我忽然现，长大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不经意间就生了，本来是这样一个人，然后突然间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原来那样子。”
姜希听见白熠这句话，插话问道：“你说的是你，还是依然？”
不知为何，姜希觉得这句话更多的是在说曲依然，至少在姜希看来，她跟白熠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清楚白熠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改变。
在姜希眼里，白熠就是那样一个看似自由，随性，但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一件事无论怎么样都不会阻拦白熠成为他想成为的那个人。
在姜希看来，她倒是觉得曲依然改变了不少。
“不管是我，还是依然，反正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