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于她。她不自觉后退一步,脚下的雪早就踩实滑溜的很,身子正要往后栽过去,张暨白伸出双手欲扶住她,自己脚底也不稳,被她裹得沉沉笨笨的身子也带的滑了出去。张暨白哪里舍得让她摔倒?大力把她往身上一拎,李宛思果然有了肉垫子。
雪厚的很,摔不坏,两人落地之后相视大笑,全忘了刚才的尴尬暧昧。李宛思想起要打雪仗,就着自己已经趴在他身上的绝佳位置,机会难得,迅速在旁边抓了一把雪,往张暨白头上撒去。张暨白哪里舍得去洒他的心头肉,只是为了陪她玩儿,假模假式的也去捧雪,竟把雪往自己身前飞扬。
一时间,张暨白周遭都是雪,这几下子可真的是撒盐空中。张府后院都是他二人的调笑声和嬉闹声…
李宛思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情境还像是就在眼前一般明朗,她还记得那天的雪味道特别甜,张暨白的手掌那么温暖,她笑的那么坦荡舒心,如果一切能重来,她宁愿经历过那样的一天之后带着笑意死去。
而现在,她成了太子的人,而表哥听说也有了未婚妻,还有了钩月楼双壁之一卯月。自从她知道他有未婚妻有情人,每次想起张暨白她都苦楚不堪,他不是说只对她一人么?都道说是男儿薄情,而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埋怨他呢?毕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