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恩之情,她年少时也曾贪图富贵过,可多年来在钩月楼见多了痴情女子薄情郎的种种惨况,再加上自己的好姐妹银钩的凄惨下场,她便如脱胎换骨一般看淡了名利财富,安安稳稳的有一个落脚处便好。
此刻,她只想报答恩公张暨白,在府里的名分不重要,外人如何看待自己也不重要,她只想让张暨白好好的,医好了情伤,娶个好夫人,好好的过日子。她知道,这世间女子除了方见南这般男儿心性的,极少有能容忍得了张暨白与之前李宛思的深情厚义,如若张暨白另娶他人,依着张暨白拖泥带水的性子闹得家宅不和事小,李宛思与太子一党牵连甚深,恐怕将来丢了性命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这样就大大的不值了。
张暨白与她二人在一起总是不自在,他此刻心里还是只有李宛思,听那被他吐了一身的杜儒绘说,李宛思被太子接入东暖阁,看样子受宠的紧,连李氏一门成了太子党中举足轻重的所在,他由此心伤复生。知道卯月有意撮合他和方见南,可是他现在绝无半点心思。
喝完了茶,卯月提议去后院赏梅,于是乎三个人,张暨白走在前头,后面跟着被卯月硬拖着去的方见南。不情愿的去了后院。
那天自从太守大人差人送了贺礼来,随后卯月一番关怀和详细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