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除了忆起伤痛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仙子……”地檀精又催促道。
方见南一个转身,回头向那已经聚集在一处庇荫的家丁们说道:
“我们去永安城!”
家丁回来报信后张暨白知道自己计划落空,正在家中气急败坏,不过转念想,若是自己父亲也死的不明不白,怕是比方见南还要执拗。
赶紧将回来报讯的小厮又派去暗中盯着盯着,听说永安城不甚太平,张暨白又立即修书准备差人送去白家给白引凤,叮嘱他多加照拂。
卯月见张暨白一应安排周全,一边磨着墨打趣道:“人家在你身边时,端着架子矜持的很,现在人不在身边,果然放心不下了。”
“既然这个正妻是“白引凤白公子”为我备下的,现在惹祸的去了他那里,他怎么能脱了干系?”
“白引凤白公子”方见南又重复了一遍。眼神盯着张暨白的神态,试探着说:
“见南每逢提起这位白公子都这样称呼他,用见南的话讲,白引凤白公子,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用这样的诗句形容男子,想必他是俊美至极的。”
话毕见张暨白写字的手顿了顿,
“你说这见南该不会是对那白公子动了心了吧?”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