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忌惮之心,暗道:“这小辈才玄光一重便如此厉害,再过十年那必是另一个宁冲玄,到了那时,我辈又岂有立足之地?老祖今天必须除此后患!”
想到这里,他眼中凶芒却淡淡隐去,实则把杀机隐藏到了心底最深处,只等着那个最为合适的机会出现。
张衍站在山峰之上,衣袂飘飘,眼中虽然盯着这名大敌的一举一动,但心中也正自寻思用什么办法才能杀了此妖。
他身上法宝倒是不少,但是真正此刻能派上用场的却是不多,镇魂砚恐怕还未临头就会为对方躲了过去,或许还会如如意神梭一般被对方的玄光所污秽,并不是眼前当用之物。
宣命笔或许能一用,但是这妖魔便有损伤也是顷刻间就能恢复过来,要想杀了对方那是千难万难,也是鸡肋。
撞心锤?恐怕飞出去之后结果与那两柄飞剑下场一般。
载和气醇罩?防身有余,却不能伤敌一根毫毛。
一时间,他把自己手中所有的法宝想了个遍,却又一件件法宝从他识海中排出,最后只余下一颗浑如星辰蓝芒在那里闪烁不定。
他定了定神,心道:“看来我只有用这一口剑丸来斩敌了。”
他一想到这里,突然之间,万千念头俱都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