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只能用这般粗浅的法门驭使此宝,不似张衍,无需使出多少法力,就能将此宝之威发挥至极点。
翼崖神像连连冲撞,可始终不得破开乾坤叶所设金幕屏障,不禁暴跳如雷,若是他全盛之时,区区一件玄器也怎能阻挡得了自己?
当即厉啸一声,不顾消耗元气,双袖两挥,一时间,罡雷如雹雨而下,震得乾坤叶也是摇颤不已,所展金障渐渐缩小,约莫过了顿饭功夫,已是从原先的十丈到了五六丈。
眼看这等情况,梁,魏二人额头上此时分泌出了细密汗珠。
此时他们已是尽了全力,却还是不能遏制住那尊神像,更不用说抽手放入宝材了。
二人心中不免后悔,若不是顾忌神像体内那“离合精火”易被炉火沾染化去,毁了一桩稀罕宝材,他们根本何必如此早早开炉。
如是再晚上十天半月,将此物精气彻底耗尽,哪里还用得着这般辛苦?
他们在这里暗自叫苦,那翼崖神像也是不好过。
要知坑中炉火尚未灭去,仍在侵吞舔舐他身,没了法力护持,已是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了,正烦躁之间,却忽然察觉到一丝鹿歧山外似有一物能与自己相呼应,不由一怔,他知必有原故,再默默一察,不觉欣喜,暗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