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颓然言道:“我等师兄弟起意害人,有此下场,也是自作自受……只是尊驾可否借小人十六年性命?”
“借命?”张衍侧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回,笑道:“你若能说个原由出来,我或可允你。”
宋初远苦笑道:“我尸嚣教而今虽是四散,可门人弟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兴宗门,当年山门被破,祖师曾把道册符印藏于一处隐秘之地,只等后辈弟子来取,此物下落,唯有我师兄弟二人知晓,如今我师兄巳亡,我若再死我教便再无重振之望了,尊驾可否容小人将派中密册交至同门手中,再来受死。”
说到这里,他又添了一句“只要尊驾允诺,在下愿将这百年来积蓄的全副身家拱手奉上。
“十六年?张衍一挑眉“你可是要去那两派龙柱之会?”
宋初远连连点首,道:“原来尊驾也知此事,十六年后,当是锺台派与轩岳教最后一场斗法,此战可定龙柱归属,锺台派为此招揽四方修士,还不忌讳出身宗门,照小人想来,教中散落在外的同门闻听此事,也定会前往,故此有此打算。”
张衍思忖片刻,道:“你虽是段相舟师弟,念在你方才也并未对我出手,可饶你一回,只是你需立个誓言,这十六年之内必得听命于我,日后非是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