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误。”
听了这话,那些派外修士顿时一阵骚动。
要是与人正面放对,他们尚还有几分底气,可要是周围都设了禁阵,那就是被困在此间了。
他们只是逐利而来,哪肯与锺台一同陷在绝地。
这时听闻一声磬响,众人愕然看去,只见惠玄老祖驾云来至蒲牢飞车下,稽首道:“乔道兄,老道既已说过不再插手两派之事,也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告辞了。”
乔掌门无奈,知他早存去意,自己也是挽留不住,叹息一声,还礼道:“道友好走,乔某就不送了。”
燕长老却是冷哼一声。
惠玄老祖只当未曾听见,他十分隐晦地看了赵夫人一眼,便大袖一摆,带了童儿与门人弟子,转瞬乘风离去了。
杨殊永看见这一幕,狂喜道:“好好,惠玄这一走,那是彻底动摇人心,谁人都看得出锺台大势已去,容真人真是好计策。”
容君重淡笑一下,道:“锺台请来的修士虽是死伤了不少,可还有十余人,其中不乏张道人那等元婴二重修士,若说这些人愿为锺台效命,容某却是不信的,此刻放开一条路,如是事情顺利,就可兵不血刃去了其半数人手,锺台要是拦着不准,到时不用我等上前,他们自家就会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