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有何话。尽可说来。”
冯铭也道:“这处洞府禁制,乃是我太师祖在时所布置。绝不会有人能听了去,赵道友无需有所顾虑。”
赵厚舟这才放下心来,道:“我还真观,此辈修为最高者,当为梁凤觥粱师兄,不知两位可有听闻?”
冯铭言道:“怎会不知?梁真人算来已是入道八百载,听闻贵派之,乃是少有得继祖师所传《御魔玄通真法》之人,莫非曾与那宇洪阳有过交过手么?”
赵厚舟苦笑道:“那次也是无意撞上,梁师兄本以为即便胜不过此人,也当能打个平手,可一斗之下,却发现自己远逊其人,本以为性命难保,可恰好当时有另一人在场,宇洪阳被其所阻,这才得以顺利脱身。”
冯铭却是诧异道:“不知何人?莫非是少清派的道友?”
张衍注意倾听,想是此人才使得赵厚舟方才有异样之举。
赵厚舟摇摇头,叹道:“此人名唤吕钧阳,说起来此人也应是贵派门下,”
“吕钧阳?”冯铭神色一变,随即长长一叹,“可惜,可惜了!”
张衍目光一闪,忽然问道:“赵道友,你可知此一战结果如何?”
赵厚舟顿了顿,才道:“据梁师兄后来所言,那一次因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