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阵,管他来几人也是不惧,想那些天外修士也是知道此理的,怎样也不会动到我等头上。”
莫照岳埋怨道:“师弟,方才你为何一言不发,你向来有主意,有你在旁劝说,掌门师兄指不定会听你的。”
林照丰呵呵一笑,不去接这个话题,而是问道:“师兄以为,到得我等这般修为,还能再有进境否?”
莫照岳一愣,猛抓了几把胡须,道:“师弟说笑不成,自古以来,修至似你我这般境地已是到了极处,再往前去,便再也无路了。”
林照丰眼中却有异样光彩,道:“非是无路,师兄也应知道,依照先人典籍上所言,我等当是受束于这方天地之内,才至如此,若能得以超脱,未必不能再进一步。”
莫照岳连连摇头,道:“此事虚无缥缈,万年以来,你又见谁人成过?师弟还是莫信为好。”
林照丰笑了一笑,也不再继续说。
与之分别后,就回了自家洞府,他唤来一名弟子,道:“把这几日北边来的书信可在?”
弟子忙道:“早已备妥。”说着,便恭敬递上一叠书信。
林照丰拿了过来,一封封仔细看来,这其中记述的,却是张衍这些时日所做之事。
因傅道人本为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