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一口气连灌了数口下去,再抬袖抹了抹嘴角,笑道:“也不知我这一身馊肉,这妖魔食得下口否?”
张明看了看他,道:“林官人好似不怕?”
林书吏呵呵一笑,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左右是个死,何须牵肠挂肚?林某这一世皆是看人眼色行事,一辈子活得唯唯诺诺,身不由己,到了临了,总也算能做一回自家主了。”
张明一听这话,却是心有触动。
“是呀,师父常说从心而为,师父在何处,做什么,那是他老人家之事,我又何必去计较?我所行事,只管顺应自家本心便可。”
一念想通,他心中好似去了什么枷锁,站起身来,问道:“林官人,不知如今城中管事之人是谁,可否带了小道前去一见?”
林书吏放下酒坛,谨慎问道:“道长要做什么?”
张明道:“小道擅长有符术,可增军威,亦有办法挡那法术!”
林书吏一听,却是比他更为激动,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他道:“当真?”
不待张明答话,他又哈了一声,道:“到了这等时候,还管什么真假,道长肯是出力便是最好不过,来来,林某引你前去。”
两人回了马车,在林书吏指引之下往城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