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得是,当场就将此文烧了。”
说到这里,他嘿了一声,把袖一挥,好似驱赶蝇虫一般,道“其余几个胆弱之辈,所谓对答,不过是迎合上意,不提也罢,倒是唯有秦师弟一人,至始至终,一言未发。”
他看向那封书信,似是自言自语说道:到了今日我方才知晓,他心气胆魄,犹在我等之上,如此也好,如此甚好!”此时他语声之中,却有一股赞叹之意。
张衍暗自思忖,这位晏真人果然如传说中言,是个宁折不弯,刚直使气的脾性,明知该如何能讨好师长,却也不改,否则怕是不难坐上那掌门之位。
晏长生这时叩指一敲,脚下大石就传出一声撞鼓般的闷响,不多时,草庐外一道光华闪过,就见一个清神隽骨,有出尘之姿的少年道人走了进来,躬身一拜,道:“见过恩师。”
此人对张衍看了几眼,也是一拱手,道:“张真人。”
张衍笑了一笑,身坐石上还了一礼。
晏长生道:“你修为已至关口,欲往上去,需得灵机资粮,在为师处也是耽误了你,稍候你便随渡真殿主回去山门修行。”
吕钧阳眼中虽现讶色,但举动之中却不见丝毫犹豫,执礼道:“谨遵师命。”
晏长生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