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将之锁困杀死,哪怕对方身俱黄泉遁法也未有逃去。
李福一看不好,察觉到已是无路可逃,赶忙掐一个法诀,却是想避入洞天,若是躲了进去,此战等若认输,但总比没了性命来得好,愕然发现,必有一股气机扰乱,居然无法挪至其中。
吕钧阳见已是罩定敌手,他便把身一晃,裹动长河法相往下追来。到得近前,他把身一顿,站在长河之上往下看来,平静言道:“李候,你已败了。”
李福心思活络,一听这话,却是心下一动,对方似不是要杀他,便道:“吕真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吕钧阳道:“若是李候能将手中宝丹给了我溟沧派,吕某可以放了李真人自去。”
李福一怔,随后一捋胡须,抬眼看来,道:“吕真人,非本候不信你,此事你当真能拿得了主意么?”
吕钧阳抖袖抛了一枚玉符过来,道:“只要李候将宝丹给我,自可凭此符回去北冥洲,没人会来阻拦于你。”
李福接过一看,见却是一枚溟沧赦令,不觉恍然道:“原来贵派早就对此宝丹挂心了。”
吕钧阳淡声道:“李候只需说愿与不愿即可。”
李福明白,若不是怕他毁了此物,溟沧派也不必用此方法,对方直接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