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动阳关的武士,弟子只得出尽全力与他相拼,但一时收不住手,如今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绛嗯了一声,道“下来你想如何?”
寒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在地上连叩了几个头,道“出了这事,弟子恐怕是不去了,也不敢连累师父,为不祸及宗族,弟子愿意去学台领罚,只是愧对老师栽培之恩。”
学府绝不会收来历不明之人,规矩十分严格,每一名学子的籍贯身凭都必须写得清清楚楚,不但如此,还需有三个地方望族同时做保,便是找不到他人,也可寻到他族里,英叔玉虽是小族出身,但这是为背后之人办事,此些人手段通天,想要对付一个边地小宗族,那显是十分容易之事。
绛摇头道“你这法子无疑是断送自己,何况你以为你主动领罚,便就一定能使宗族无事么?”
寒武身躯一抖,脸色有些发白,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冲动之下只想着自己去承担此事,但却不曾考虑到更深处。
绛一伸手,将他拉了起来,道“你既是我的徒儿,我又岂会不管你,何况,我某人的徒弟岂可任凭他人欺辱。”
虽然此次寒武看似惹祸了,但这未尝不是切入的好机会,本来他想再迟些时日,等这弟子在学府中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