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需得想办法解决了,一位天脉高手,一旦在城中动武,满城百姓定会死伤无数,你我在陛下面前也不好交代。”
峥山长也是神情严肃起来,道“可曾问到那人是何来历。”
汪天授道“不曾,非但我安国,连甘国和夏国也无这号人,有可能是从北地跑来的。”
峥山长抚须一思,道“未必见得,天脉高手都是有名有姓,要是当真无迹可寻,那么就很可能是那里来的。”
“那里?”汪天授神色一变,到了他这等地位,已是能知晓许多不为人知隐秘之事了,面上显出几分凝重,“若此人真是从那里而来,此事倒是棘手了。”
众人都是听得不明所以,只是隐隐觉得,此人来头或许很大。
峥山长倒是沉得住气,道“老夫也只是猜测,总要先去看过才是知道。”
汪天授沉着脸头。
峥山长道“那人现在何处?”
龚姓学师道“山长,在东城郊落雕铺,学生不敢派人直接盯着,只在各处路口着人留意,不过能确定此人并不曾离去。”
峥山长道“离此不远,老夫一人过去便可,还好不是在城中,万一动起手来,老夫会引他去往别处。”
汪天授郑重一拱手,道“峥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