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事儿,我也顶多替董星海觉得可怜,没什么可害怕的。你们该不会觉得邱高阳跟他的死能扯上什么关系么?”
“你觉得不可能?”钟翰顺着巩志学的语气和态度反问。
“我觉得不可能,”巩志学点头,“邱高阳那种性格的人哪会和人结仇啊。”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俗话说的好,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不是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事儿可不一定是这样的事儿,邱高阳脾气挺好的,至少在我看来,他脾气确实是特别的好,虽然不太爱说话,不和别人嘻嘻哈哈的,但是我从来没见他和谁闹过什么矛盾,就算偶尔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出现分歧了,可能会争执几句,过后他也不会在意,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不和别人乱闹情绪,我忘了这话是谁说的了,反正是当时一个办公室的同事给邱高阳的评价,说如果连邱高阳都能记恨上谁,那这个人估计就确实是够招人恨的了!”
“那在你看来,以董星海的为人和平日里的品行,够不够让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觉得忍无可忍呢?”钟翰说完,发现巩志学似乎因为谈及了邱高阳而变得有些情绪紧绷,便又对他说,“而且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我们并不是因为怀疑邱高阳,所以才来找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