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和他打架,结果那一次手重了,那个小混混把我爸达成了重伤,送进医院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邬金说到这里的时候,尽管语气平淡,但是眼圈微微有些泛红,隔了这么久,那个让他的人生发生转折的事件仍旧让他感到难过:“我爸死了以后,我妈一个人养活不了我和妹妹两个人,只能改嫁,她后找的男人只允许她带着妹妹进门,不要我,说我都那么大了,将来读书、娶媳妇都是花钱的地方,我妈没办法,就去求我舅舅,我舅舅有钱,也觉得自己姐姐怪可怜的,就把我给接过去了,当时说的是,以后我就过继给我舅舅,给他当儿子,本来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偏偏我刚到他们家没多久,煤矿就出事了。这事儿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件事我们有掌握,当时你舅舅是作为煤矿的主要责任人被抓进去的。”钟翰对他点点头,不夹杂任何观点的说出当年的处理结果。
邬金额角的血管再次因为情绪波动而凸起:“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当时尤志业到我舅舅家里求我舅妈的时候,我在场,当时那个矿山他和我舅舅各占一半的份额,根本不存在大老板二老板的分工,我舅舅那个人比较实在,平时喜欢管闲事,就被尤志业抓住了这个把柄,直接把事情都推到我舅舅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