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彭善芳的老公可真不是个东西。”坐在一旁半晌没有开口,一直默默听着妻子讲述的庄文华也忍不住开了口,“照理说,同性护着同性,男人理解男人,但是作为男人我也真是理解不了那个周俊民,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个畜生。”
“怎么?你也和他打过交道?”钟翰一听庄文华这么说,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对他有些义愤填膺的情绪十分感兴趣。
“我倒是不想和他打交道的,跟那种人打交道,简直脏了我的手我的眼睛。”庄文华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周俊民的抵触和鄙视,“他当初打上我家门口来,闹得特别大,周围楼上楼的邻居都听着看着呢,害的我们夫妻俩后来还得到处跟人解释,说是我老婆带了个被老公打的朋友回来,那个男人打上门来拖他老婆回家,那女的不愿意,所以才闹那么难看,人家信不信我都不知道,说不定打心眼儿里觉得是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怎么样,让人家老公堵在门口又打又骂的呢!”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钟翰问庄文华。
开口回答他的是万英兰:“是这么回事儿,当初不是善芳打电话跟我说,周俊民打得她受不了么,求我收留她,我就让她到我们家借助一,让她谁我女儿的那个小,后来也不知道周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