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俊民那个人多不是东西啊,把善芳给打得遍体鳞伤的,不管怎么着,把人打成那样就是不对的,你就拦着他那么几,他不还跟你发疯么,又打人又骂人的,这里面最可恶的就算他,彭善芳这些年跟着他过日子,指不定受了多少委屈呢,正常女人,哪有不想和老公好好过日子的,能闹到那个份上,什么好女人都被周俊民那种男人逼疯了呀。”
“你别逃避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庄文华的眉头仍旧紧紧的皱着,没有松开的迹象,“你说说清楚,那个彭善芳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有没有背着丈夫在外面偷人?她私生活到底是检点还是不检点?这种问题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一说一,你遮遮掩掩的干什么?还说了那么一大堆有用没用的废话。”
“没有没有,我说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相信,那我就跟你们说,没有,这样行了吧?”万英兰也有些失去了耐心,“这回算我回答你们问题了吧。”
“这是人死了,我也不想对一个已故的人指手画脚,说一些什么不太中听的话,毕竟死者为大,这个道理咱们大家都懂,我也不想显得自己太失礼了,但是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庄文华板着脸,异常严肃的对万英兰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有目共睹的,不是一类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