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念书的学校离这儿不算太远,坐公交车直接就能过来,有时候太太前一天找朋友到家里来吃东西,经常剩了挺多菜都没怎么动过,太太又不吃隔顿的饭菜,所以我觉得倒了浪费,闺女又年轻,身体需要营养,我就叫她过来,吃点,或者帮我带回家去给我老伴儿吃,以前被太太遇到过,太太不高兴,把我给说了,打那以后我就不太让孩子过来了。”
“那白玉冰的丈夫和继子大约多久回来一次呢?”钟翰问,孙翠英的回答太过于含糊,说了半天只说他们回来的不多,却连个大致的频率都没说出来。
孙翠英回忆了一,说:“先生一个月差不多也就回来个两三次,他儿子回来的次数都比他还能多几次,但也多不了太多,一周能回来一天,差不多吧。”
“这家男主人和他儿子叫什么名?你说死者的继子上学忙,是还在读大学么?”顾小凡问。孙翠英把男雇主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顾小凡和钟翰又不好一起这么跟着叫,方才还没决定,这一询问起来,就开始觉得别扭了。
“先生叫施逸春,他儿子叫施向文,好像是读博士呢吧。”孙翠英回答。
“不是,是刚刚确定拿到了保送博士的名额,要明年才能开始读呢。”申秋替母亲纠正,“我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