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个好榜样,也不能强求孩子接受我想让他接受的事情,但是我儿子是个很理智的孩子,做事很有分寸,不会有着自己性子胡来,所以怎么说呢……他们的关系还是比较融洽的吧。”
他的这番话听起来颇有深意,钟翰理解的点了点头,也不打算深问,朝会客室的方向看了看,问施逸春:“你和白玉冰的姐姐是在哪儿碰上的?”
“不是碰上的,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她就在我公司里面工作。”施逸春说。
“施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呢?”顾小凡记得方才施逸春提到,白玉冰一个女性朋友的丈夫曾经找他希望能承包楼盘的基础装修。
“我是做房地产的,不过规模不算大,和那些大开发商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我自己家住的就是自己开发的楼盘。”施逸春回答的很谦虚低调。
“白玉冰之前……是在你公司工作的么?”顾小凡又大胆的问了一个问题。
“不是,我们两个是机缘巧合认识的,三年多之前结婚以后,她遇到了流产那件事,之后身体也不是特别好,所以我才让她辞职回家休养的。”施逸春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略显窘迫,但还是回答了顾小凡的这个疑问。
“施先生,有个问题可能你不会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