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比较高,应该不是前头晚上喝过酒之后一瞬间产生的吧?”
杨诗婷抿了抿嘴,没有搭腔,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在稍加停顿之后继续说:“本来想的挺好,结果半路遇到警察在街上临检抓酒驾,我当时确实喝酒了,随身也没带驾照,车子又不是我的,万一他们发现了,和白玉冰一核实,白玉冰说根本没有答应借我车,那我不就成了偷车了么,那辆车一百好几十万,真判起来也不是小事情,当时一害怕,我也没顾上那么多,就跑掉了。前天晚上我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直在想该怎么解释这件事,钥匙在我手里,车子肯定是被交警拖走了,我钥匙在白玉冰家里头的桌子上,但是我原来计划好的那个说法是肯定说不通了……我一白天都在担心,不知道怎么解释,后来就想,要不干脆就等她主动打电话过来,我再跟她道歉吧,结果没想到,她居然出事了……我……我昨天看到你们去,一紧张,就没敢说出来,怕你们不相信我。”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敢说了?”钟翰似笑非笑的问。
杨诗婷扬起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说:“因为昨天你们走后我也想了,如果我不主动来跟你们解释清楚,等你们发现车是我开走的,我恐怕就更说不清了,我确实没有想要偷车的意思,否则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