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平时上班是多少天轮休一次?都是同一天么?”顾小凡问。
“一周轮休一天,有的时候别人有事,我就替一,休息的日子就换一换,不是特别固定。”文桂珍不明白顾小凡为什么要问这个,表情略显疑惑。
顾小凡说出了巩家成遇害当天的日期,又问:“你能不能尽量回忆一,那天你休息还是上班?杨德水那天晚上在家么?”
“那天我本来应该上班的,结果我爸身体不太舒服,我陪着去医院门诊打了吊瓶,所以就和别人换班来着,我老头儿那天……不在家,我本来让他和我一起去陪我爸打针,我一个人跑来跑去的比较麻烦,但是他说他有事儿,说是那个老师给他算了什么良辰吉日,不能错过,办好了以后就可以转运了什么的,我记得他挺晚才回来,具体几点我忘了,反正我陪我爸打完针回来,都晚上九点多了,他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
“那你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手上有没有什么伤痕?”钟翰问。
文桂珍愣了一,刚要开口,忽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起初顾小凡还以为她是在回忆,结果等了半天不见她吭声,这才觉得不太对劲,连忙问:“是想不起来了,还是有什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