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不过去的。
“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如果单纯只是针对尤志业自己,或许还有别的结论,可以判断是经商引起的矛盾之类,但是袁贵发,据咱们所知,他从过去到现在,和尤志业唯一在生活上面算是有交集的事件,就只有在老家里的煤矿工作的那一段时间罢了。而袁贵发现在也成为了受害者,这件事最有可能牵扯出的恩怨纠葛,就还是和煤矿事故那件事有关系,当初作为第一责任人被追究了法律责任的大老板已经畏罪自杀。死去很多年了,当初负责出钱赔偿,免去了牢狱之灾的尤志业被杀,而后在监狱里服刑几年就刑满出狱的袁贵发也被杀,咱们从罗平舅舅那个矿难当事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是,当年的事情,如果非要追究起主要责任人来,可能也就只有这三个人,那么三人都已经死亡之后的那个‘第四人’最有可能是谁,这个问题就不难回答了。俗话说斩草除根……”钟翰叹了口气,“从袁贵发被人活活灌来苏儿水烧死的这宗手段就可以看得出来凶手的仇恨有多深了。”
“万一尤春霞不是唯一一个知道尤志业想要联系自己的小儿子的人,万一别的什么人不光知道这件事,甚至连尤志业的小儿子在哪里都知道的话,那事情不就危险了么?”顾小凡有点着急了。“咱们说什么也得先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