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别那么不拿自己当外人,胳膊肘一个劲儿的往外拐,还没嫁进门就忙着讨好婆家,一副吃里扒外的样子,真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是不是?!”
秦若男的脸涨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如果换做是平时,她一定早就被秦父的话气到恨不得当场把桌子也掀翻,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安长埔的父母就坐在自己对面,虽然秦父这样让她很丢脸,很尴尬,但是自己假如也表现得非常不理智,安爸爸和安妈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于是她默默的咬了咬嘴唇,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秦父,攥着拳头的手,指甲几乎快要扎进了自己的肉里,硬生生的把马上就要爆发出来的怒气给压了下来。
安长埔看得出来秦若男极力压抑着的怒火,如果对方不是秦若男的亲生父亲,就凭方才那番话,他都想一拳挥过去,可是偏偏那个混账是秦若男的生父,所以他只好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握住秦若男冰冷的手,以作安慰,脸上还得挂着礼节性的微笑,眼神里饱含厌恶的对秦父说:“伯父你严重了,我和我爸妈早就把若男当成是自己人,所以在场的都是亲人,不存在内外的分别。”
“对,长埔说的对。”安爸爸也第一个出声表示赞同,一旁的安妈妈跟着点头附和,秦若飞、秦子扬也小声的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