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了!
蒲老爹摸了摸稀疏几根胡子的巴,呸了一声:“十年前你牙都没长出来呢,满地爬你当然不玩过家家!”
陆黛不想在玩过家家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再说她本来就没有玩过家家,赶紧解释道:“老爹,我真的是在洗衣服,你看那盆子里,泡着呢!”
蒲老爹一瞅,两个木盆子,一个泡的是衣服,一个泡的是被套。这才相信了陆黛的话,但还是疑惑:“不玩过家家你弄这玩意儿干啥?”
陆黛道:“我这不是先把这个汁挤出来,然后洗衣服啊!”
蒲老爹皱了皱眉:“谁家洗衣服这么洗啊!你直接拿着皂角往衣服上面擦一擦不就好了!”
陆黛能说她是因为直接擦皂角擦半天都没有擦出泡沫而不爽么!想着直接把汁液放进去,就跟洗衣液似的,好用多了!
蒲老爹对此表示理解不能,摇着头去给陆墨把脉去了。
因为跟蒲老爹关系好,陆黛也就不去招待他了,由着他自己进去给陆墨把脉。擀了三根皂角,然后倒了一半在装衣服的盆子里,再倒了一半在装被套的盆子里。然后搁在搓洗版上使劲的搓。
过了一会儿,蒲老爹出来,道:“脉象看好多了,就是人还昏沉着,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