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高兴了。忙道:“我就是白说一句,并不是想要你白衣卿相的,你放心,以后这话我再不说就是。”
乔子晋表情这才缓和来,难得的对阿黛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咱们是订了亲的,以后就是夫妻。我不会学着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对你要求要不多,但咱们之间像刚才那样的话还是要少说,免得寒了对方的心。这就是至亲至疏夫妻的道理了。”
难得听乔子晋这么说,而且,乔子晋确实是比这个时代的男人们要好得多。阿黛并没有恼。反而笑得满脸春光:“我都听你的。”
乔子晋耳根一红,干咳两声,然后道:“一聊聊了这么久。看昙花去不去?”
阿黛点头:“好呀,你说去就去。”
乔子晋失笑:“我刚刚那话,不过是提醒你有些话不能说,并不是叫你什么都听我的。刚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现在这样,你别不别扭啊!”
阿黛厚着脸皮耍无赖:“你没有听出来吗。我是在向你撒娇啊!”
乔子晋干咳两声。不答话了,拉了阿黛的手,拎着一只灯笼。两人便向刚刚来时路过的昙花处绕去。
其实,今晚月明星稀,不拎灯笼也不打紧的。只是两人一个说了太多,一个听了太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