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行的,景先生请便。”许韵寒嘴上说得大方,心里却在腹诽他,你之前都那么说了,她还能说介意?!
景铄见她同意,笑眯眯地赞了句,“许小姐,真是通情达理之人。”说完,便拿起桌上玉壶细细看起来。
许韵寒不chā话打扰,也不着急,任由景铄看了许久。
“许小姐的这个玉壶不错,不知道您的心理价位是多少?”景铄谨慎地慢慢放置好玉壶,抬头看着许韵寒问道。
对于玉壶价格许韵寒早就想好了,朝着景铄伸出食指晃了晃,“一百万,一口价。”
景铄被这一口价,哽了下,倒不是贵得离谱,真按价值来讲,也就只比市场价略高了些,要是放在拍卖行,这玉壶价位绝不止这数。景铄只是觉得有些气闷,许韵寒似乎是吃定了他一定会买玉壶,所以底气格外足。
“相信景先生是个识货的,这个玉壶存世时间在唐朝时期,品相完好,玉质亦属上好,绝对值得上这个价。”许韵寒敢这么开出一口价,一方面的确是看出景铄对这玉壶的势在必得,另一方面也是查过同类玉质容器的近年的价格走向,自己大概估算了个价位。
景铄想了会儿,“许小姐,我能再叫个人帮我看看么?”他在这一行的行事一直都是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