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过得去吧,不过为了更加确定xing,那森阿姨你们可以找其他人给看看。我个人是认为这酒壶是元中晚期的,到时候你们可以做个参考。”许韵寒说道。
那森从贡布手中接过银壶,将里面的小半壶青稞酒倒在一个碗里,然后看了看手里这只家里用了很久的酒壶,问道,“小寒,这样的银壶大概能值多少钱?”普通人不懂什么古董什么这朝代那朝代的,重视珍视程度要取决于其最直观经济价值。
“至于价格,这种银质古玩类的市场价我不是很清楚,不敢乱说,那森阿姨,稳妥起见,什么时候还是找一个专家给看看比较好。”许韵寒建议道,她是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东西她能看准判断对,但现在各类古玩是什么样的市场价格,她大多都是不太清楚的。
贡布大叔现在开始相信许韵寒说的话,转过头跟自家妻子说,“那森,把那酒壶用清水涮一涮,收起来吧。小寒,你可真是大叔家的吉星啊,刚来就帮我们发现好东西。这要不是你跟我们说,就是用上一辈子我们也发现不了。”
那森点点头,将酒壶轻轻放在靠墙边的一个高柜上,心情特别高兴,并不是完全因为得到个古董值多少多少钱,而是一种天上突然掉馅饼,家里的旧酒壶变古董,